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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探秘新加坡「神秘地帶」:老闆透露沒有中國姑娘的原因!
2019/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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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新加坡街景,我們都已累得夠嗆。在牛車水要了一大支TIGER,跟來自青島的老闆夫婦閒聊了幾句後再次步行回到金融區拍攝。

距離夜幕降臨還有些時間,各色燈光稀稀拉拉,不成規模。我們百無聊賴地賴在河邊的石凳子上,等待華燈齊上。

皇帝說我和Mr Good去紅登區,你自己去逛街吧。

村婦斜眼瞄他,我們各逛各的紅登區。

於是達成協議,兩人一起去。

皇帝鑒於其「男人」身份,為避嫌讓村婦去問地鐵站工作人員如何去芽籠(紅登區所在地),對方奇怪地打量了村婦一眼,然後拿出一張告知如何坐車。

坐地鐵在Kallang站下車,村婦問站內的服務生如何去LP上寫的Desker RD,這次對方終於沒有再給出奇怪的表情,無比熱情地說出地鐵站然後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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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拿著LP對著昏暗的路牌找方向,自己都覺得滑稽——將LP當做尋找紅登區的指南,LP的編輯會不會給活活氣死?

皇帝終於按捺不住,也親自出馬探路,一位估計是印度人的男子為我們指出了一條路,而且放話,10分鐘就到了。

經過一個幽深的林間小道,看到前方呼啦啦走過來一群男子,村婦用英語向他們打聽Desker RD,一打頭的男子理直氣壯地用中文答:我聽不懂。

村婦樂了,自己人,乾脆豁出去問:紅登區怎麼走?

對方大手一揮,乾脆地說,走到前面交叉路口右拐,看到第二個紅綠燈左拐。

熟門熟路如自家鄰居。

後來看了些資料,說在芽籠從事皮肉生意的很多都是鐘國女子,有些是拿執照的,有些是趁著短暫假期去站街,甚至還有陪讀的母親。前者是以此為生,後兩者估計是想賺些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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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到芽籠路(Geylang RD)的字樣。

芽籠路上一派繁華的食街式樣,霓虹閃爍,中文招牌鱗次櫛比,很有些30年代老上海的風情。此時是晚上8點半左右,店中生意冷清,客人寥寥。皇帝逮住一個百無聊賴的小廚問他紅登區具體位置。對方見怪不怪地指指前方,說,6道和8道都是。

再問:你去過紅燈區嗎?

答:我沒有。

村婦想:那裡會不會就像古時風月場所一樣,越夜越風情,歡場女子濃妝豔抹倚門賣笑,手中拽著條花俏的手帕見到男客經過,便輕輕掃將過去,一陣廉價的俗氣脂粉味撲面而來蓋得人無從躲避。然後還能經常看見一個滿臉蠟黃的小男人被幾個壯實的大漢抬出來,說聲「去」就被脆生生地扔到了大街上。

小子,沒錢還想玩?

這廝肯定是戀上了怡紅院裡的某位當紅姑娘結果錢財散盡被人扔出來了。

所有小說裡都能看到這樣的橋段。

這個有執照的合法經營的新加坡紅登區會不會也是如此?

所有的第一次都會帶些小小的刺激感和不安定因素,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帶著打探秘密的心態同時又不想消費的獵奇者,甚至我們還想搞些照片讓我們的遊記更有可看性和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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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闆會讓拍嗎?會不會有打手?

然後也喊一聲滾出去就奪過完了一轉身一記無敵鴛鴦腿將我們掃到空中?

芽籠路6道有些冷清,兩側的幾家酒店點著粉紅色的燈光,我們都不說話,暗自思忖著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登區?

皇帝說,我們保持點距離。

於是,他打衝鋒,村婦墊後。我倆明確分工:皇帝負責刺探,村婦負責[偷.拍]。

看到一名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踩著細高細高的拎著個小坤包嫋嫋婷婷地打跟前經過,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進了一家貌似俱樂部的地方(對不起,晚間[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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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照片,肯定糊)。

我們此時的心態估計都得用「岌岌可危、誠惶誠恐」來形容,村婦甚至懊惱為什麼出門前沒想過要女扮男裝?

繼續向前,路將盡處,看到幾家商戶門前點著明亮的白熾燈,待到跟前,一位形容猥瑣、上穿白色跨欄背心、下著青色、腳汲人字拖的中年男問皇帝:玩玩?旁邊還有一位男子,相對要清爽許多,只是看著我們,並不做聲。

圖中亮白燈的房子就是特殊場所所在。老闆說這是特色:內紅外不紅。

村婦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心裡卻早已炸了鍋。

天哪。

難道這裡就是傳說中的紅登區?

難道眼前這個中年大肚男就是老鴇?

難道現在的紅登區都不點粉紅色的燈而改成白熾燈了?

皇帝清清喉嚨,故作鎮靜地問道:怎麼收費啊?

男老鴇:50新幣,25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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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沒有什麼特殊服務?

男老鴇想了下,說:有*活兒。

皇帝:先看看?

然後,對方帶著皇帝撩開門簾進入室內。但見在一個透明的屋內坐著6位著白衣女子。皇帝仔細瞧了瞧各人模樣,回了老鴇一句,你這裡的姑娘不漂亮還這麼老氣。

然後就退了出來。

此時村婦已在門口與另外一個男人套磁採訪內幕,皇帝完成了火力偵察後也加了進來,我倆輪番上陣,奮勇進攻。

這裡必須事先說明一下,我們的確拍了幾張照片。但,還是不放了吧。

敢情這位男子就是本店的老闆,華僑,講一口相當流利的中文。老闆今年55歲,在此行當從業20餘年,以前是偷著幹,隨著紅登區的合法化他自然地也成了合法商人(紅登區在新加坡合法才18年)。他說他很感謝政府,不僅因為職業合法化公開化,而且實際上政府並不收稅。又說由於合法化導致暗娼消失,社會安定,[強.姦]案銳減,所以政府雖然沒收到稅,但在社會治安方面的投入也大大減少,等於也賺了。

老闆賺、小姐賺,政府也賺,多贏局面啊。

老闆接著介紹:紅登區內新加坡人開的妓院大約20幾家,而鐘國人開的則多達200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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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龍街第六巷(道)僅有三家妓院,均為新加坡老闆,第八巷子家數略多,也是新加坡老闆開的,這兩個巷子裡的妓院小姐是清一色泰國姑娘,人數約200人。最多的是第18和第20巷,那裡是中國場子,小姐也是清一色的鐘國姑娘,人數多達2000。

皇帝發問:你這裡為什麼沒有鐘國姑娘?

老闆答:泰國姑娘很有信仰,她們出來做是為了讓父母家人有更好的生活。而且她們很能相互體諒很團結,好管理。說難聽點,出來做的鐘國姑娘都是因為虛榮心作怪,想買名牌衣物首飾又苦於沒錢,而且她們每個人肚裡都有一個神秘的小九九,各自較勁,很難管理。

說這些話時老闆又看了看村婦,村婦一臉坦然直視了回去。

我們的談話越來越接近敏感點。

關於分成。每位姑娘接客一次的公開價碼是50新幣,老闆和姑娘各拿50%。但老闆要給姑娘們提供食宿和工作場地。老闆說他這裡是一人一屋,吃喝拉撒以及接客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完成。

關於管理。在新加坡從事此行業的姑娘只有來自泰國和鐘國的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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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嚴管理的要求下,能上崗的姑娘年齡必須在21-29歲之間,而且做滿兩年必須離境,並規定永遠不得再次入境。為安全計,姑娘們每月必須一次,而且從檢查取樣到結果出來這一個星期裡嚴禁上崗。我們問及如何監控時,老闆笑而不答。

答案不言而明,沒有不吃腥的貓,哪有看著利潤不賺的商人?畢竟,監管是件很抽象的事情,哪怕是在法律嚴明的新加坡。

老闆擺出專業姿態,開始高論管理的:比如每個星期他會允許姑娘們外出1-2次購物遊玩,但中午12點前必須歸隊,趕在13點前上崗街客。

關於客源。老闆說,絕大多數是馬來西亞人,其次是本地人,最後是遊客。

最後我們問了一個比較八卦的問題:如果某姑娘來例假怎麼辦?答,每位姑娘都有一間單人房,「工作學習生活」都在自己房裡。所以如果來例假,只需暫停工作,在自己屋子裡學習休息即可。這期間外出基本不受限制。

最後一個更敏感的問題:您做這行您的孩子們怎麼看?老闆一臉輕鬆地答道,我有一男兩女三個孩子,兩個女孩都上高中了,他們知道我在幹什麼,在新加坡,這個行業是政府允許的,就是個正當營生,孩子們都安之若素。

最後,老闆還來了句醜表功:我老家是廣州大浦的,看在都是老鄉的份上,我才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你們,其實很多東西都是基本公開的,只不過沒必要大肆宣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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